霍衍捏着他的后颈:“没有哪个队友会在过年期间跨省来看你,还是晚上十一点才到,只有男朋友才会这样做,明白吗?”
他很喜欢这个称呼,几乎说着说着就笑了。
常予恩也开始耳根发烫,明明亲都亲过好几次,反而因为一个称谓而心脏砰砰跳。
真是冬天的雪都降不下的温度。
“所以你晚上睡哪儿?”
“我带了身份证。”
然后两人就去开房。
常予恩想留下来陪他,还是霍衍说不想给他爸妈留下坏印象——不想成为一个大半夜把人叫出去玩通宵的不靠谱朋友。
让他回去了。
常予恩回家时,薛亦呈躺在沙发上头朝下,脚朝上,一个倒挂金钩的姿势,看得出来挺无聊的。
一听开门声,他猛得坐起来两只眼睛写满了求知欲:“哥你回来了?有没有发生点什么?”
“你想听什么?”常予恩弯腰脱鞋。
薛亦呈从沙发上下来走过来:“哥夫好浪漫啊,今上午还在和我们打游戏,晚上就来找你了。而且我事先说好,我是先收了红包后知道他来淮城的,没想出卖你。”
“你多久知道的?”
“晚上十点,我操,接到消息时把我吓一跳。然后他就问我具体位置,还让我把你忽悠出来。”
“我看你这内鬼做得挺好。”
“嘿嘿,太晚了,我去睡了哥。”
“等等。”常予恩拉住他:“给你个赎罪的方式。”
“哥!你怎么能用赎罪形容我!”薛亦呈义愤填膺:“我难道干的不是大好事?”
常予恩细想,确实是件好事,他点头,“行,那就不是赎罪,是奖励,明天你跟爸妈说我俩一起出去玩,然后你就去自己玩自己的明白吗?你明天一整天的消费都由我买单。”
薛亦呈盘算着,他哥和他哥夫都是大方的有钱人。
当即眼睛瓦亮的点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