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起神圣凯莎，天使们暂时先放下了心中的遐想。

“为什么这么说？”天使追问道。

在她们的资料中，即使女王的神圣之躯也无法抵挡超新星爆炸，但是会在温度合适的时候恢复过来。而如果女王真的处于神圣原子的状态下，看不见也是正常的。

琪琳斟酌了一下语言，说道：“你们不懂。我的眼睛可以看到灵魂，按你们的理解，也就是意识体。”

“等等……”天使追有些头疼的捂住了额头：“这个，你说的这部分知识超出了我们的理解。”

天使们的科技是依赖于物质的，她们的知识宝库也好，基因引擎也好，甚至各种基础理论都是建立在物质的基础上。和她们谈意识，这就有些超纲了。

而在这个已知宇宙中，能对琪琳说法有认同的也就只有卡尔那个死变态了。

“这么说吧，拿恶魔做个对比。”琪琳找了个例子，“我曾经观察过莫甘娜的恶魔们，观察的结果……很不美好，令人很不舒服。”

她脸上的表情不太好看，有些苍白。

在琪琳的视角下，恶魔并没有灵魂，他们更多的是一组数据。

琪琳曾经和李睿探讨过这个问题，李睿的分析得出的结论是恶魔通过邪恶的基因植入技术进行复活，但在这个过程中摧毁了原本的意识。而等到他们完成所谓的复活之后，更像是一个被程序支配的机械体，而并非真正意义上的生命。

天使们面面相觑，心里不禁猜测，难道这就是女王禁止这种形式复活的原因？如果琪琳说的是真的，那么这种手段的确称不上复活，反而像是对生命的亵渎。

最年长的天使冷皱了皱眉，问道：“这和女王有什么关系吗？”

失去了神圣凯莎，整个天使文明，正义秩序都失去了支柱，所以现在她们不关心这些，只想知道女王怎么样了。

“我在翡翠星系超新星爆发的范围内，并未发现任何意识体的存在。所以，我的判断是，你们女王和阿睿至少现在没有在翡翠星系，具体是什么情况暂时还不清楚。”

“没有消息，也算是个好消息了。”天使冷苦笑着道。

沉默了一会儿，天使追继续询问起了地球这边关于恶魔一号的安排。

在观察的最后，他们发现了恶魔一号的位置。而且是无声无息的，以琪琳这种观察手段，恶魔一号根本不知道位置已经暴露。所以，这对防线这边来说，是极其有利的。

提起这个，琪琳也不由得有些为难。说实话，恶魔一号的暴露纯粹是个意外之喜。

琪琳没有马上回答，而是花了点儿时间思考了一下利弊，才做出了决定：“如果在遇到莫甘娜之前，我的意见一定是摧毁恶魔一号。但是，现在我决定暂时不这样做。

莫甘娜身受重伤，但也是四代神体，你们女王没办法除掉她，我们也做不到，即使是残破状态也做不到。所以，我的决定还是趁着莫甘娜没有恢复，争取先稳定我们的防线。”

天使冷和天使追，天使莫尹三人低声商议了一阵，最终同意了琪琳的这个方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