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会景白, 卫清清就要到了, 你先休息一会吧。”

老酒摆摆手, 让还在不停给霍清濯整理头发的化妆师先离开，整个化妆间就剩下老酒和霍清濯。

“给你看看, ”老酒拿出手机，点开一个视频, 目之所及, 全是霍清濯的各种应援，有组织有纪律，看上去格外热闹宏大。

“谢谢你了, ”霍清濯勉强地笑笑，“其实也是浪费，我又不帮你代言也不帮你怎么着的，你给我花的这些钱不都是打水漂？”

“这算什么浪费，你是水木娱乐的艺人，我作为老板表态也是应该的，就是某个H市的家伙很讨厌。”

老酒一边说着一边抱怨，“我以你的名义给希望工程捐了一千万，结果转头某个人就以你后援会的名义在社会福利基金会捐了两千万，我给你投资新能源，某个人就给你搞科技基金，我在A市做你的全城应援，打算让A市作为应援中心，结果某个人就把H市也搞成全城应援，愣是给我搞成了双城呼应式应援，你说烦不烦人？”

听着老酒的抱怨，霍清濯有些诧异地转头看过去，不怪她多想，只是有这个经济实力还可能和老酒一样做这个冤大头的人，除了舒月清霍清濯想不出来第二个人。

“你这么惊讶地看着我干什么？你上午去H市的时候难道没看见吗？”老酒理所当然地反问。

“看见了，”霍清濯是看见了，但她还以为是后援会搞出来的，却没想到是某个人有意为之，那这某个人还能有别人吗？

为了保险起见，霍清濯又跟老酒确认了一遍，“是舒月清？”

“不然还会有谁这么讨人厌？”

两只手啪嗒啪嗒敲打着手机，老酒头也不抬地回答了霍清濯的问题，嘴里还在嘟嘟囔囔骂舒月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