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的学籍档案上都会有照片,但是萧寻的却是有一片空白,甚至还被画上了个简笔笑脸。
姓名,萧寻,照片,笑脸,父母,空白,家庭住址,空白,联系方式,空白。
“生日,四月十日……”霍清濯看着这张格外离谱的入学档案,念出上面为数不多的信息,有些出神。
萧寻和舒月清是同年生的,可是生日,竟然是和霍清濯一模一样的,连写生日的时候,数字全部用大写的习惯都和霍清濯一模一样。
“这份资料不合格啊,这怎么弄的?”档案管理人员站在旁边也看到了在这份与众不同的档案,有些纳闷,这些档案在当年都是经过审核之后在放进来的,怎么可能会有填空白的混进来?
查了一上午,却只是有了更多的疑团,完全没得到什么有用的信息,就算是问在这所学校里任教十多年的教师,甚至当年萧寻的导师,也只能得到时间太久,记不得了的回答。
从A大离开,霍清濯又让李助理开车,两个人去了A市的洛神山,也就是当年萧寻出事的地方。
沿着洛神山的盘山公路而上,海浪拍击岩壁的声音清晰可闻,霍清濯看着这好像有些似曾相似的场景,“停车。”
李助理立刻将车停下,好在这里一直鲜少有人经过,路段比较安全,也没什么人管。
霍清濯下车,站在旁边的沿海护栏往下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