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您想让谁来服侍您?”莫斯刻塔尔察觉到王虫的尾巴抵住他的后腰,甚至尾针上不断冒出的毒液溶解了他的衣服:“阿瑞耐安在奥布斯达的军队,蝉在坎特罗那儿挑起您想要的纷争。”
“那你呢?”王虫看着它讨厌的下属,毫不客气地问道:“你有什么非你不可任务。”
“让阿瑞耐安和蝉更顺利地执行您的任务。”虽然被王虫抵住要害部位,但是莫斯刻塔尔表现得镇定极了,至少比得知蚁兵死亡消息时的蝉要镇定。
“相信我,您现在的任性对您没有任何好处。”莫斯刻塔尔也不确定王虫会做出何中反应,不过他很清楚自己一旦露怯,就会被王虫吞噬殆尽。
“真是一张巧舌如簧的嘴。”王虫收回令人胆寒的尾巴,然后将莫斯刻塔尔赶出巢穴。
“没用的东西。”在讨厌的蚊子离开后,王虫将对方呆过的地方烧成焦土,然后用特殊的声波召唤虫兵。
“等不了那群白痴将一切都安排妥当。”
眼看着自己的二次孵化日愈来愈近,已经与万神的灵魂融为一体的王虫焦躁地在原地踱来踱去,虽然以它的体型,在狭小的巢穴里根本走不了几步,但还是在一定程度上缓解了它的焦躁。
实在不行,就让留守在坎特罗边境外的虫族发起自|杀式攻击,将奥丁和坎特罗的决策人员一网打尽。
“只希望那时的蝉能随机应变,做出令人欣慰的举动。”抱着这一念头,王虫挠了下坚硬的脑袋,用谈论天气的语气决定了无数虫族的未来。
当然,它也没忘了可惜一下只有奥丁的小皇帝要去坎特罗。
“如果玛丽安娜或是阿基奎女大公在那儿,一定能给那家伙带来前所未有的打击。”想起自己斗了几千年的老对手,没有什么比摧毁塞勒姆的女儿们存留于世的最大遗产,更能摧毁邪神的冷静神经。
除了阿基奎大公国,邪神没什么可用来怀念自己的恋人与早就死去的半神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