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能找借口,“出了溃疡,你说的,疼要告诉你。”
这么拙劣的理由,他却信了,只心疼的亲我的嘴角,“我让酒店送上vc泡腾来。”
哪有什么口腔溃疡,我在撒谎,我只是想起我曾经吻过金叶榆,所以不想再吻上杜庭微,这样他们就会间接接吻,最重要的,我觉得碰过别人的东西,也不配再跟杜庭微沾上关系。
可笑不可笑,想看他天神一样永不坠落凡间,可睁着眼玷污着他的,也正是我这时阴时勤的善变。
“其实,主要是……”我环住他的脖子,咬他的耳垂,“我,上,火,了。”
他喘息,“我给你灭。”
指头被带着雨雪滑入,我弓起双腿,想让他进入地大力些,他太疼惜我了,我阴影的不是这个动作,我阴影的是做这个动作的人。
我在心里默数,一,二,三。
结冰的小溪在阳光下化做三三两两,从湖口蔓延而下,瀑布一样挂在崖上。
“小烛到底是牛奶做的,还是水做的。”
我羞的在他胸口踩了一脚,他按住我的脚在他的心房。
“听见了没有?”“什,什么?”“他说这位漂亮的小生是我此生心头好。”
这么不言而喻的告白,他却只敢放在这种可以一笑而过的话头,小心又大意地试探着我的心意,可我,不敢直言,无法直语。
我脚后跟磨他的皮肤,略过这一页,他笑着在我脚踝上做了个响,美梦继续,我心头感叹,说情话的男人,真的太可怕了,每一次,都差点把自己丢掉。
“我可以进去了吗?”他将额头贴在我的上问,将我两条腿大分到他身旁。
明知故问的混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