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你没什么不敢的。”
“不要捧杀,我会兴奋的。”
我感受着体内那还未开始动作的粗茎,“这还不够兴奋,你想把我捅上天吗?”他食指曲在鼻头开始不住的笑,我有点心慌,因为一旦这种表情神态流出来了,他就会像点开了笑穴一样笑个不停。
“别笑了哥,下边跟振动棒似的。”
他笑的更厉害了,情到深处伏在我肩上,头发扎的我脖子发痒。
然后我也笑,每次都这样,明明我觉得没什么好笑的,可当他跟个二百五一样笑个不停的时候我也会被感染了病毒一样,和他一起咯咯个没完,魔法似的。
好不容易断断续续鹅叫着走到了浴室,他依旧维持着这个姿势,半弯着身子在浴缸里放水,故意将腰上的手放松,我怕掉下去只能双腿紧紧盘住他,树袋熊一样挂着,所以下边又进入不少。
那可观的东西即使埋着不动也让人难以忍受,轻微地挪动就让我控制不住自己呻吟了一声。
他直起身来,体内硬棒转换角度,我又叫了一声,好不羞耻。
“急了?”我又羞又恼,这个人怎么可以明骚成这样,于是手掌捏拳在他心口砸去,他把心口挪上去等着我砸,我又下不去手,只能食指在他胸口画着圈。
“你可真会欺负我。”
他得了便宜居然还敢卖乖,面不改色地指控,我连后退一点都会觉得混蛋。
“我,我不喜欢浴缸,就花洒浇好了。”
他故技重施又低身关上浴缸的水,好心说着,“我们不要浪费水源。”
他转过身去把背置在花洒下,打开水试着温度,等调合适了才试着将我往里边抱了一点,温暖的水流冲过肩头,将那些汗液冲刷下去,我感觉毛孔都开了不少。
“舒服吗?”我闭着眼感受,长舒一口气,“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