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东西塞进衣兜就狂跑去开门,连自己嘴角的笑都没发觉到,可我一打开门就被抱了满怀,陌生的气味充斥鼻尖。
原来是金叶榆。
他将我勒的喘不过气来,我挣扎了一下,小声说你弄疼我了,可他一直念叨着我终于见到你了,根本不理睬我在说什么,他语气里过于欣喜,我想要一把推开的手只能落下去。
我奇怪,我怎么会想要把他推开,明明,他主动抱我,是我希望了好久的事情。
我等他冷静下来,拍了拍他的肩,“金叶榆,你先起来。”
他闻言一愣,我才想起来,我居然不叫他阿榆了。
他舔舔嘴唇,收回眼底的失落,只是仍然抓着我的手,他想要十指交叉,我挣扎了许久,最终泄了力,随着他。
这不是我向往的吗?这是怎么了。
“小深,我之前”“别提之前那些事了,过去的”“过不去!”他厉声打断我。
“我过不去啊小深,是我的错,全都怪我,你明明受伤了,我还把你一个人放在家里,让你受到那些伤害,杜庭微说你你的关节都被卸掉了,那得,多疼啊。”
好像受伤的是他,他都疼的说不下去,“你那么怕疼的人,当时会有多害怕啊,我,我怎么可以让你受到这样的委屈。”
关节疼不疼我都快忘了,我只是看到他眉峰那里有缝针的印记,伤口旧了,既然是杜庭微告诉他的,那可能,是杜庭微打的吧。
他睫毛忽闪,孩子一样抓着我的手哭起来,连腰也塌了下去,我有些无措了,不知怎么让他停下来,我后怕地发现,他哭起来的时候我第一感觉不是心疼,而是心烦。
“你别这样,你起来,我没事,哥杜庭微他来的挺快,我没受委屈。”
“没受委屈他怎会气成那样,没受委屈他怎么会恨不得杀了我。”
我为他的话心惊,在我眼里的杜庭微除了初见那次的叛逆造型,好像一直是遵纪守法的代名词,过马路看红灯这件事都要给我讲上几十遍,他怎么会,还是对自己的表哥。
“我当时确实有些疼,不过现在好了,你没必要道歉,又不是因为你造成的,是我乱跑又乱信了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