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转了角,走回那条路看我卧室的窗子,金叶榆果然不在。
我刚犹豫,金叶榆又发了信息,“你不要的话,我就送朋友了。”
我靠!操!日!行吧,走一趟吧。
我上了电梯,看着电梯门我都尴尬,当着人家镜子的面说过几次再也不来了,灰太狼都比我守信用。
我深呼吸,敲响他家的门,门开了一道缝,正想叭叭两句,结果还没见到人就被一把拉了进去。
被金叶榆反身困在门上,眼前一花,我惊魂未定。
“干嘛啊?”有些被吓到,所以有点恼。
不知道他什么时候换了这么暗的灯,连我小旅馆的破灯都比这个亮,房子里烟熏火燎的,我透过烟雾看了半天,才看到这个房子里居然有五个人。
茶几旁那块曾经铺在我卧室里的毛毯上,一个男人穿着内裤在睡觉,另一个抽着烟玩手机,毯子被烟灰、酒罐、外卖盒、泡沫桶弄得乱七八糟,和狗窝里的尿垫子一样。
沙发上的两个,一个抽着烟看电视上的小电影,呻吟不停地传到门口来,那个之前见过的黄毛躺着玩头发,手在内裤里上下撸动,喘息引得旁边那位踹了他一脚,他抱上去亲吻,他们就在沙发上旁若无人的乱摸起来,我看着想起河边媾和的野鸭子。
长的千篇一律,黄的各有千秋。
“你不是爱干净吗?”我问他。
自己原来当家一样住过的地方变成这样,我心里不无难受,这个家何曾变成这样过。
“干净?我把家里收拾好了,你肯回来吗?”我叹口气,他怎么又绕回去了,疯疯癫癫的。
我推推他,不想保持这个姿势,沙发那两个已经不顾周围地开始做运动了,我没兴趣看体位,结果黄毛自爆,一边乱叫着好爽,一边骂着下流的脏话。
牛逼轰轰的以为是个攻,结果是个叫床的,还不是国家队的。
耳朵被严重污染,这些天被搞迟钝了,我后知后觉自己过来这里就是个错误,这种情况我进来是他妈在找死吗?跟他妈妓院现场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