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伦:“……那你说,到底怎么了。”
警卫员这才可怜巴巴的说:“我是不是要失业了?我在院长办公室看到了院长的……”
“的什么?”艾伦问。
“没什么。”布兰特正巧赶了过来,阻止了有人败坏他的名声:“没事了,是误会,你说的新病人呢?我来看看”
艾伦皱起了眉,他最讨厌这种吃瓜吃了一半的糟心感。
但事已至此,吃瓜,是注定吃不到的了,艾伦只好让紧张的同手同脚的警卫员退下,自己带着布兰特,来到了接收新病患的询问室。
那是一个很年轻的男孩,看起来最多不会超过18岁,但他的神色很暴厉,眼睛里又满是恐惧与瑟缩,看起来十分矛盾。
送他过来的警员解释了他的情况:“是他父母报的案,说他从来控制不住脾气,常年虐打他们,最近几次甚至动了刀和枪,这一次也是他用猎枪射穿了他父亲的腿,他们才实在无法忍受,把他送来了监狱。”
布兰特说:“既然没被监狱收押,而是来了阿卡姆,就证明他的精神出了问题。”
警员说:“测试的精神科医生,确诊他有间隔暴力倾向,疑似幼儿期曾患有严重的儿童强迫症,并未得到及时的治疗缓解。”
布兰特说:“也就是大脑的问题。警察先生,麻烦您回避一下,我想先对患者进行一下简单的测试治疗。”
警员奇怪的问:“治疗?不是收押就可以了吗?”
布兰特说:“当然不是。”
他走向被拷在椅子上,不住朝后缩的男孩,缓缓的扶住了他的肩:“阿卡姆有独特的入院仪式,还没有举行。”
警员一头雾水的离开了,艾伦愣愣的看着他:“我们有入院仪式?我怎么不知道?”
“现在有了。”布兰特控制着意识触手向上、深入,很快掌握了他的大脑结构:“的确是大脑的损伤,不过他的问题要简单的多,只不过是神经递质发生了紊乱,相信我,很快就能解决。”
艾伦犹豫的问:“很快……是多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