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伯桃让羊角哀去找干柴取暖,自己在枯死的桑树干里留下粮食和自己的衣服,自杀了。羊角哀这才无奈地怀着悲痛,半饥半饱地走到楚王的都城出仕做官。”
“佑君觉得左伯桃做得对吗?”
“我嗯也许当时情况急迫,不得不这样。”徐佑低头喝茶,“能保全一个人或许是好的。”
“所以佑君也赞同这样?直接自杀为朋友选择了光明的路?”幸村后仰,看似悠闲地抿一口苦涩的咖啡。
“或许情况紧急,”
“但是羊角哀不知情,假如他根本不愿意这样呢?”
“左伯桃也肯定不愿意自己一个人去楚国。”
“所以左伯桃就不能替羊角哀想想吗?”幸村冷笑。[你就不能想想我的感受吗?]
“当时的情况是不能两全。”
“不拼一拼,怎么知道一定不能两全?”
“”[不一样。]徐佑不停地小口喝茶,似乎想以“忙碌”避过这一话题。
幸村放下咖啡杯,微转一个弧度:“后面的故事,佑君也知道的吧?”
“羊角哀做官后去给左伯桃收尸、厚葬,但是被不远的荆轲鬼魂威吓。人鬼殊途,羊角哀为了保全左伯桃的墓,自刎做了鬼魂,和左伯桃一起把荆轲的鬼魂驱赶走。”
“不智之举。”
“佑君这回觉得自杀不智了?”
“”徐佑双唇紧抿,有些堵,又有点委屈,“逝者已逝,生者自全,这样不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