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了。”第一页封纸被盖上塑料布。“其实,”薄唇微抿,“虽然是没必要的话我很感谢,能和佑君成为知己,能在那天遇到你,能主动和你比赛、交朋友、邀请。我难以想象,没有你的人生。一定很不适应因为我已经习惯被佑君理解和安抚。”
“这样不好吗?”
“再好不过,只是,”幸村躲闪着身边少年的目光,“不想、失去。”和立海的优胜不是一个概念,但神奇地通向同一个期望——得到,永远保留。
徐佑轻笑,把画册小心铺在书桌上,从包里拿出一个长条礼盒。
“这是?”
“打开。”
一把折扇,扇头挂下白勾玉。折扇展开后,山水墨图让幸村眼前一亮:“高山流水,我还是第一次见佑君画的画。”
“咳,献丑了。”
“背后是俳句?不对,全汉文啊。我看看——
琅兮琅兮,方得师出;日尚于东,人阙予同。
硕人俣俣,斗场师出;思谋如狐,挥配如组。
长衣将离,误以神祇;公庭信步,人云匪忽?
草终无,沙何处。人何所依,道何所阻?彼美人兮,吾思之人兮。”
幸村背过身,陷入长久的沉默。
“幸村君?”
“嗯。”闷闷的低音。
“怎么?不喜欢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