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凉心情复杂过完了发情期,早上,他还在床上睡的时候,于迢越自动起来了。他恢复清醒后,扭头面看向面对着他熟睡的侧脸,他伸手拨开莫凉嘴边的头发丝。他看了一会儿,轻手轻脚起来下了床。
虽然他知道没有必要,同床共枕多年,他早已发觉,莫凉一旦睡着不叫他不推他是不会醒的。
他刷牙洗脸,很快穿着军部特供的的衣服出来了。他出门时往床上看了一眼轻轻合上了门。
于迢越如平常走入他的办公室坐下翻开桌上的文件。他看了没多久张恒敲门进来了。他从口袋掏出一瓶看起来像三无产品的东西放在于迢越的桌上,对于迢越说:“下半年的份。”
于迢越看了那瓶东西一眼,对他说说:“以后不用拿来了。”
张恒一听,促狭地笑了:“哦?现在怎么突然想要孩子了?”
于迢越这时拉开抽屉拿出一瓶和桌子上一模一样的东西出来,他放在桌子上说:“把这瓶也处理掉。”
张恒眼里露出惊讶的眼神,他拿起于迢越放在桌子的拿瓶,手里的重量让他心里已有了猜测他一打开瓶盖,果然还未开封。
五年前,于迢越问他要alha 避孕药的时候,他多嘴说了一句:“他要是知道了,怕是会气疯吧,”于迢越平静地说:“这事他不会知道。他太任性没有分寸,我不能让我的孩子随便出生。”
他那时惊讶问他:“你不和他要孩子?”张恒那时候想虽然在他们劝他另找他人时保持沉默,原来自己早有打算。
于迢越皱了下眉头,不明不白的说:“稳定了再说。”
张恒拿起两瓶药,对他说:“这瓶你也没吃呀,看来你一年前已经承认他了。不过现在你俩问题更大吧,现在要孩子没关系啦?”
“已经断了,没必要。”于迢越说完,打开文件干活。
张恒若有所思拿走两瓶药,心里嘀咕着:什么没必要,明明想要莫凉为他生孩子。
他出去时感受到口袋的手机在震动,他掏出来,这次没有挂掉,他直接接听了。不等人说话,他直接说:“死心吧,他们很快就有血脉相连的孩子。你再插入他们之间有意思吗?”
电话的人沉默了一会儿才说:“我看凉总实在痛苦,想帮他而已,没想插入他俩。倒是于迢越现在囚禁他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