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肥了的鱼儿,要跳出池塘了啊!”又是一块油饼子下了油锅。
那煎炸的声音里,就像包含着某些狰狞的嘶吼。
“他倒是好意思教训别人。”
“真是无趣啊!”
“拙劣的技巧,粗浅的谎言,并不算坚定的决心,还有自以为是的骄傲。这些都太浅薄了,他已经竭尽全力的来高估我们,却还是小看了我们。这完全是因为,想象存在极限。而我们……却在他的极限之上。”老王揉搓着面团,顺手一拉,一个大大的面饼,就被拉扯开来。
“唉!老王,给我做一个包红糖的呗!这两天来亲戚了,不太舒服,弄点红糖补补!”一个看起来已经四十好几了,却依旧浓妆艳抹女子,脸上涂了厚厚一层粉,却半开着胸襟,露出两块僵硬雪白的胸肌。
菜市场的隔壁,就是‘男士夜宵’一条街。
曾经那一片,是整个国家中部地区的销金窝。
多少年轻漂亮的小姑娘,都在那里为梦想打拼。
后来,经过官方电视台报道披露后,市场就萎靡下来。
年轻漂亮的都走了,有钱有人脉的老板也走了。
自然,寻梦而来,放飞理想的有志青年们,也都跟着走了,去往远方……去往下一个梦。
只有一些徐娘半老,没什么市场竞争力的留守下来。
阿松就是这样一个留守‘妇女’。
她来这座城的时候,还是一个十几岁的小女孩。
那时候,跳一场操,也就一包烟钱。
在通货膨胀,物价飞涨快速的大时代背景下,只懂得存钱,不懂得投资的阿松,几乎等于白干了小半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