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思被戳破,张仲心虚地搓了搓手,没反驳。
“天色也不早了,我还是希望我们双方能坦诚一点,速战速决,”瑜舟往椅子上一靠,轻松地问:“说吧,你真正想从我这得到的,是什么。”
张仲闻言,不禁咬了咬牙,最终还是壮着胆子道:“我、我想用简誉程的罪证,换取瑜家的庇护,我不想坐牢。”
瑜家?
“嗤……”程宴率先笑了出声。
胃口真大。
张仲不明所以,局促不安地看向他。
程宴毫不客气讽刺道:“现在知道怕了?助纣为虐、数钱的时候怎么不见您三思呢?恕我直言,您和简誉程那畜生就是一丘之貉,凭这么点您吃剩的残渣,就想换个无罪之身?白嫖我们方舟呢?”
“我、”张仲脸色一白,但还是硬着头皮继续道:“没有我的资料,你们没办法……”
瑜舟毫不客气打断道:“张先生,我可以明确地告诉你,方舟掌握的证据远比您想象中多得多,没有你手中的那几份,无伤大雅。”
“什——”张仲猛地抬起头,不可置信地看向男人。
片刻后,重新冷静下来道:“这不可能!您在诈我。”
这些资料都没有备份才对。
他手里的该是孤本。
程宴闻言,再次嗤笑一声,随意捡了几件简誉程犯罪日记中的事件,细细说给张仲听。
每说一件,就停顿片刻,欣赏张仲越来越精彩的表情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