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个时候,律法规定奴隶被主人打死都是不用偿命的。
下人虽然比较好一点,但也好不了多少。
如果那一天不是陆良发狠给了他一巴掌,将他制止了的话,那等事情闹大了或许不等他开窍,他就会被主人家给活活打掉半条命了。
其次,他也知道了那日医治他的药丸是陆良离开他那里后,从那个画符的老道处跪下求来的。
想到这里陆川心情复杂的叹了口气,可笑他在不知情下还为此怨了这位亲爹半个月。
终究还是父子,人不亲血亲啊!
“川儿,你……你出来了?”
看到儿子后陆良眼前一亮,急忙走过来道。
尽管这些日子儿子开了窍之后,基本上对他一言不发,也没有什么好脸色,但只要儿子好了他就很开心。
“嗯,爹!”
陆川叫道,可是这一声叫出来后不仅陆良怔住了,就连他自己都愣了一下。
因为他也没想到自己叫出了声。
这辈子好像他母亲早逝,他长到这十六岁完全都是陆良一个人拉扯大的。
一个男人当爹又当妈,给人当下人拉扯着一个白痴儿子长大,有多么的困难和不容易可想而知。
陆良呆呆道:“你……你刚才叫我……什么?再叫一声……”
“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