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鼎真人道：“八九玄功是你教他的？”

杨戬点了点头。

玉鼎真人道：“如此天资可惜……唉，对于陆川，你是怎么想的？”

杨戬说道：“我想尽力劝他弃暗……劝他到我们这边，再找师祖求情重新收入阐教。”

玉鼎真人望着徒弟摇摇头，叹息道：“可是他已经不是当年你的师弟了，人总是会变的。”

杨戬认真说道：“他以前救过我的命。”

玉鼎真人看了他的伤一眼，道：“那以后你就不欠他什么了。”

杨戬张了张口，可是什么都说不出来，只有低下头默然。

“以后别再念着你们之前的情义了，他已决定跟着申公豹一条路走到黑了，你们两个选的道路已不同。”

玉鼎真人叹息道：“这次的伤也该让你看清楚这些了，听为师的话，否则再顾忌这些的话，对你、对他都不是好事。”

杨戬面露挣扎之色。

片刻后，手背上青筋毕露的双拳一下松开了。

“弟子，明白了！”

玉鼎真人走上前轻轻拍了拍他的肩，之后与其余四人会合，化作长虹冲天而起。

旁边，黄天化怔怔的望着天空，就在刚才他向道德真君问出了对于自己身世的疑惑。

这也是很困扰他的事，要是不有个结果，只怕他以后遇到陆川都要束手束脚，施展不出全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