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徒弟，你怎么了，怎么这么快又联系我了？”

看到陆川此时那种罕见认真的神情，申公豹心中一突，直觉感觉到了不对。

“师父，出事了，你可能得来一趟。”

陆川说道：“姜子牙刚才施以反间计对付我们……现在他追杨戬去了，让我镇守大营。”

他将刚才的事说了一遍，不添油加醋也没有一个字的遗漏。

“什么？洪锦……”

申公豹惊怒道：“你等着，为师马上就到。”

“需要多久？”

“半天，不，两个时辰，我一定尽快赶来。”申公豹咬牙道。

陆川笑了笑：“别拼老命，慢了也没有什么事，还有你是真仙，不是小孩，以后多游山玩水才是正事，别动不动就和人斗气，打不过就跑别犯倔……”

“为师还需要你小子来教？”

申公豹翻了翻白眼：“不是，你干嘛突然说这种话，为师心中有些不安了。”

“没什么，嗯？这根香也燃尽了。”

陆川看向那根燃尽的香头渐渐熄灭，烟雾消散。

“为师这还有，来了再送……”申公豹的声音渐渐消失。

陆川没有回自己的大帐，里面有土行孙和郑伦的喝酒声，有些吵。

他来到一处空帐，到卧榻上坐下来，沉默下来，闭目吐息想让心静下来却片刻后还是睁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