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门打开一只猴子被一杆拂尘丢了出来。

门口的一个道士红着眼眶说道：“孙师弟，大家都很舍不得你让我来送你，但师父既然要你走……那你还是快走吧。”

“为什么啊师父？”

猴子望着石门喃喃道：“这才九年啊，我也没有卖弄什么啊……”

那个梦告诉他将在此待十年，前七年打杂后三年学艺修成本事，最后因卖弄本事被赶走。

为此他这次表现的极为乖巧，与人相处和气勤恳踏实，认真好学天天向上。

然后……

被赶的更早了？

大殿中，闭目打坐的菩提祖师也忍不住嘴角轻轻一抽。

这徒弟……乖巧的一点都不像只猴不说还爱看书怎么回事？

这九年里，他的儒释道三教以及各种各样的藏书被这猴头翻阅了大半，当然还有某真君借书不还的记录，被他打入借书的黑名单里。

最气人的是那次他问猴头：“你想学天罡三十六般变化还是地煞的七十二变？”

猴子掰着指头：“三十六变七十二变……师父，弟子愿意捞个多的学吧。”

菩提祖师：“哦，那就是地煞七十二变了？”

猴子：“不是，弟子想学一百零八变。”

菩提祖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