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公豹招呼着众人离开，其他人都走了只有他没动作。

“徒弟，你老实跟我说，你到底有没有把握和无天一战？”

申公豹问道：“其实呢我跟无天都已经谈好了，只要将佛门让给他能换三界平安，你要是没把握，那为师再去和无天去谈谈这也不失为一条退路。

你也知道这次大劫因佛门而起，三界多少苍生因为他们而遭劫，要我说佛门就该由无天大师这样的人去整顿整顿了，天天口号喊的响亮可从来不干实事……”

陆川神情一呆：“师父……你都跟无天谈好条件了？”

“咳咳，就随便聊了聊，你也给为师透个底，你到底怎么想的。”

申公豹道：“无天大师也不算大恶之人吧，难道你非得与他要斗个你死我活？”

陆川沉吟起来。

良久，陆川才道：“说实话，师父，我这些年在无天座下卧底当他的圣使，他的为人怎么样我清楚，如果可以我也不想和他斗个鱼死网破啊！”

“舅舅，你听见了没有？”

不远处云游子神情呆愕的看向旁边的杨戬。

杨戬神情古怪点了点头。

云游子在发现申公豹没有走后便带他又偷偷折了回来，然后就听到了这一番对话。

“卧底，圣使，黑莲？！”

云游子脑中回忆唰唰唰就跟翻书似的，将这些联想了起来不禁懵了。

先是他在天庭以剑架黑莲，然后被黑莲投入八卦炉……

这……真武大帝居然就是无天的黑莲圣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