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那些人站姿坐姿虽不同，神情却是并无二异。

“这些人是下人？”祁烨有些错愕的问道。

“他们是男宠。”曲无容小声应到。

祁烨闻言，心头一紧。

能将一个个男人逼成这幅模样，只怕除了石观音，没有第二个人了。

“魏无牙没杀了你？”与此同时，不远处有一句女声传了过来。

曲无容闻声一僵，祁烨也注意到了曲无容的反应。但他避无可避，就朝着声音传来的地方看了过去。

这一看，两个人就对视了。

“他离开了。”曲无容微微低头，她向来不敢看石观音。

“离开了？”石观音话虽是给曲无容说的，但祁烨看的出来，她的眼睛未曾从自己身上离开。

祁烨看到石观音朝着自己走过来后，一股莫名的压力就席卷了全身。

直觉和从前对石观音的了解告诉他，眼前的女人很危险。

石观音眼睛一直盯着祁烨的脸，半分不曾离开。

她做梦都想不到，世上竟有如此绝美的脸。这人除了个子有些高之外，她挑不出任何瑕疵。

祁烨看着走近的石观音，有些摸不着头脑。

他从石观音的眼神中，看到的除了惊叹、嫉妒，还有一些……惋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