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游顺着竹竿往上爬,也开玩笑似的说:“好啊,好一阵子没喝酒了,怪馋的。”
本来殷逸林真的只是开玩笑。
本来孟游也真的只是开玩笑。
但是,当孟游说完这句话,殷逸林决定来真的。
他去了地下室,打开了酒柜,选了一瓶自己珍藏已久的红酒,决定今天把孟游给灌醉,然后,睡了他。
俗话说得好,不管三七二十一,生米先煮成熟饭再说。
殷逸林觉得自己不能再矜持了,装模作样下去,他跟孟游还不知道得耗到什么时候呢,他是个急性子,都等了两个月了,不能再等了。
当殷逸林拿着酒上楼时,孟游惊讶地说:“真的喝酒?”
“不敢吗?”
孟游笑笑:“不是,当然不是,能跟你喝酒是我的荣幸。”
表面上云淡风轻绅士得很,其实孟游在心里已经开始抓狂了。
他有点儿紧张,因为怕出事儿。
孟游这人,别看平时人模人样的,但酒品实在不怎么样,他很担心自己待会儿一个不小心喝多了,彻底损害了自己在人家殷逸林心里的形象。
但是,人家酒都拿出来了,他不喝似乎也说不过去。
就喝一点点。
一点点。
反正这两天都没有工作安排,喝一点,没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