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候十三剑举起了一柄竹子编的竹剑,他直刺而出,数剑之后,竹剑刺出变得歪歪扭扭起来,就似一个三岁孩童初次练剑一般。

候十三剑满头大汗放下了剑。

师父告诉他,他这种状态几乎再也不可能利用药物恢复如初。

也就是说他可能再也无法练剑。

他放下竹剑之后,面露恐惧之色,这是他今天第一次康复之后练剑。

就算是轻飘飘的竹剑他用起来也重得他支撑不住。

这已经不是剑的问题,而是他的手筋被挑,经脉被废,就算有再轻的剑又如何?

他连一只鸡都很难杀得死!

对一个剑客而言,最痛苦的就是再也无法用剑。

他也不例外,他浑身颤抖着。

“我做错了什么?”

“难道我走自己的剑道有错吗?”

“邪剑……”候十三剑念着这两字,他面露茫然:“我真的错了吗?”

他很快放声大笑起来:“我练我剑,邪剑又如何?我候十三剑磊落行事,何错只有?”

“毁我四肢,断我经脉就可以毁我的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