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觉得柏大人为人怎么样?”周凡又问。

“我与柏大人接触不多,但柏大人待我们这些手下很和善。”仵作犹豫了一下道。

“你见过他生气发火的时候吗?”周凡想了一下问。

“没有。”仵作摇头道:“我这等层次的人一年下来能见四征使的次数本来就不多,就算见到了,也是汇报一下尸检的结果,你要是想了解柏大人的为人,你是找错人了。”

“我就是知道你对他不了解才问你的。”周凡说了一句十分古怪的话。

仵作很想问为什么,但他还是谨慎闭上了嘴,不想因为多嘴而卷入这种事情之中。

“四位四征使大人,你最怕哪位?”周凡又是问。

“大人,我只负责回答尸体解剖的问题,非议四征使这种事小的可不敢。”仵作脸色微变道。

“不好意思,是我疏忽了。”周凡一脸认真道歉。

周凡又问了一些关于尸体的问题,仵作都一一回答后,周凡就离开了这里。

很快周凡在藏尸冰室做的事情很轻松就传进了一些人的耳中。

圆恶刚忙完公务,他与苦荣正在喝茶讨论柏明诚死亡一案,听到了周凡检查尸体时的言行,他挑眉看向苦荣问:“小师叔,你怎么看?”

苦荣在寺庙的辈分比他要大,两人私下相处圆恶就这样称呼苦荣。

其实周凡不知道的是,圆恶与苦荣都很忌惮他,将他当作是苦荣此次角逐征北使最大的竞争对手。

“看不懂。”苦荣皱眉道:“他问仵作的那些话似乎在怀疑案子是怪谲做的,但他为何又关心四征使在府里的风评?”

“他问的问题弯弯绕绕的,完全没有重点,我怀疑他早已知道他的问话会泄露出去,故意在其中加入了很多无关紧要的问题,就是为了掩盖他真正想问的问题,不让我们知道他究竟查到了什么有用的线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