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弈眨巴眨巴眼睛:“再说一遍。”

“哥哥。”

秦弈心花怒放,步履都轻快了几分。

流苏真想一棒敲扁这两只狗头。

于是它就这么做了。

狼牙棒在秦弈右手提着,悄悄折向后面,就想冲着秦弈屁股敲下去。

秦弈都没察觉自己右手被带着动了,神色忽然变得严肃了好几分,驻足道:“夜翎你闻到了吗?”

流苏的动作生生停了下来,棒上狼牙离秦弈的屁股蛋子不足半寸。

夜翎抽了抽鼻子:“有腥味。”

这座山是没有山路的,两人是往没有山道的斜坡上前行,此时大约过了里许。山风吹来,空气的味道越来越古怪。似有腥意,混杂着血腥和野兽身上的腥臭味,虽然很远很淡,但很是难闻。

越来越难闻。

隐隐约约有嘶吼声从远处传来,夜翎侧耳细听,低声道:“在山那头,我们绕过去。”

秦弈迈开脚步。

随着晃动,狼牙尖刺扎了一下,迅速收回。

“嘶……”秦弈这回心思被山后的情况吸引,只以为是自己不小心呢,自认倒霉地拎着棒子闷头绕道而走。

流苏浑身舒泰,浑然忘了自己此时才是把探险当郊游的那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