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弈不知为何感觉到了一种绕着钢管的蛇腰妖娆……连忙甩了甩头,把这不靠谱的心思甩得老远,问道:“这都七年了,你怎么还是这么小?”

“说了要一百年才长一岁。”小蛇口吐人言:“你也知道你七年都没回来看一眼吗?你的良心被乘黄吃了吗?”

“……你师父现在在你面前到底多没威严?”

“自从她两个身体一起陪我哥哥做羞羞的事情还在脖子上戴项圈之后就再也没有威严可言了。”

秦弈大惊:“你怎么知道的?”

夜翎小眼睛滴溜溜在秦弈戒指上转了一圈,转头就想跑。

流苏气得火冒三丈,早知道这货嘴巴这么不严实,就不该告诉她!引以为戒,下次不能跟清茶说这些,这两货看样子是一挂的。

“行了。”秦弈一把捏住她的蛇尾:“这七八年我不是在逃命就是在闭关,你以为我在玩吗?也没办法,别人看见我晖阳就该知道这些年肯定没空,只有你个小东西毫无感觉。”

小蛇悬空绷直了身体:“不要捏那里!”

“……”秦弈捂住了额头。

夜翎又变回了人形,喜滋滋地抱着秦弈的胳膊:“哥哥这回过来住多久?”

“呃,就留一天,本来是想和程程说说南边有个玄阴宗的事情,现在跟你说也一样……”

“一天……”夜翎眼睛直了一下,很快暴跳:“一天你来干嘛,勾着人的瘾头就跑,还不如别来!”

秦弈伸出一只手指摁住她的脑袋,夜翎就跳不起来了。

“奇怪,这货好像脾气有点小小的变化?”秦弈转头问沙雕:“你有感觉不?”

“这个东西我没法告诉你,因为我只是一只沙雕。”

旁边石头复读:“这个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