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子没定下来,我们也不合适对她做什么事。倒是下方寺庙和一些信奉之族,与这位孟姑娘有过交手,据说行事果决,心狠手辣,非常难缠。不知为何,下方僧侣回报说,她似有佛性,也是稀奇。”

曦月摸着下巴笑眯眯的:“当然,若不是这么有趣,我乖徒弟怎么总在她身上吃瘪……不过那个人好像更有趣。”

老和尚忙问:“道友算到了什么?”

“算算算,什么都想着算。”曦月翻了个白眼:“自古算人难算己,我算别人算腻了,你们帮我算算?”

老和尚无奈道:“道友别开玩笑。”

“一本正经,你们会变岩浆人打架不?”

“???”

“这都不会,凭什么叫我算东西?走了。”曦月再喝一口酒,终于扬长离去。

老和尚抓着光头,完全不知道曦月在说啥,还想问时,她早已鸿飞冥冥,不知所踪。

他愁眉苦脸地叹了口气:“这些道家的,都是神神叨叨疯疯癫癫,不知道在说啥。”

黑猴似的人侧目看他,很想说,大师,平时您跟我们说话的时候,我们也从来没听懂过啊……

那边秦弈一路飞行,也不知道飞了多远,到了一座繁茂的森林上方,终于撑不住降下云头,靠在一棵大树上喘息。

曦月早看出来了,他受了伤,还动用湛光导致透支,虽然不严重,常规也要先休息一下再说的。结果非要装逼离去,到了老远才有些顶不住了,坐下来休息。

流苏就飘在他面前,上上下下地看他。

秦弈没好气道:“干嘛?”

流苏笑道:“虽然很装,但核心意思还是没打算和她多牵扯,对吧?”

“当然。”秦弈没好气道:“这么一走,很可能永远没有再见之期,就算要钓鱼也没这样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