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长跑之后应该走一走而不是立刻躺下一样,这时候的明河确实不该沉陷于情爱,对她修行不利。

只不过你之前不救人,现在来说大道理,让人听着很不爽就是了。

再说了,我们就亲个嘴儿,也不见得就要做那事啊!我至于那么不分时候吗?

秦弈想着就更气,继续指天问道:“之前你说百年晖阳,现在我秦弈晖阳五层了,你……”

“哦?”魂音悠悠打断:“我之前说的是你若百年晖阳,才算有资格,什么时候说过百年晖阳就答应你们的事了?”

“那你岂不是纯忽悠?”

“你答对了,少年。”

秦弈气得一跳三尺高:“你!”

秦大爷这么多年,啥时候给一个女人这么忽悠过,还是个板脸橘皮干巴老道姑!

曦月在冥河之外,负手看着秦弈气急败坏的表情,眼里很有趣意。这男人一直以来或淡定或豪情或随性,总的都是一种开朗形象,挺有正面感染力,她还是第一次见他发怒。

发怒的对象还是她曦月。

她玩味地笑笑:“饕餮洞外,本座好歹在左擎天面前护下了你,你就这态度么?”

秦弈道:“一码归一码。如今我完成了当初前辈的提出的要求,现在正式向天枢神阙提亲,求娶明河,望天枢神阙给个章程。”

明河的脸唰地红透到耳根:“你……她……师父,他……”

没人知道她在说啥了,语无伦次。

曦月笑道:“如果本座说,无论如何都不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