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弈道:“所以你其实也不是真心学笛曲,只不过想应付这个音乐会?”

安安急道:“不……”

秦弈摆手打断:“恰恰如此,我倒是可以教你的。”

“呃?”安安愣了。

“你真心学音乐,我会误了你,所以不敢教。若只是学点曲艺应付一下,那我教你一两手倒是没啥。”秦弈笑道:“反正我被软禁,也没别的事做。”

安安大喜,就要下拜:“见过师……”

“别,都说了只是应付故事,算是朋友之间教一两手,不算什么徒弟。”秦弈道:“既然是这种方式,我也不能用点化传功之法,就一曲一曲的教你。”

安安喜道:“谢谢先生。”

秦弈瞥了她一眼,敢情你也不想拜师吧,这就坡下驴可真麻溜。

安安被看破心思,脸色僵了一下,面红耳赤地关上了蚌壳。

“行了别躲柱子里了。”秦弈取了张纸,唰唰写了张乐谱:“这就是你送珍珠过来那天听见我吹的曲子,按谱吹一个让我听听你的基础。”

安安接过乐谱,眼睛立刻直了,吃吃道:“这、这鬼画符是什么?符箓?”

秦弈抚额:“这是乐谱。”

安安眼睛都成了圈圈。

这玩意字不像字,符号不像符号,看着跟毫无意义的暗号似的,从哪看出宫商角徵羽的?

秦弈面无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