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才这么继续蝶翼而来嘛。

可先生不在家,撞在他夫人眼里,这好像就有点那啥了。安安眼泪在眼眶子里打滚,不知道怎么解释。

“别别……”秦弈忙阻止:“可别再掉下来变珍珠了,我感觉你这样光是浪费灵力都快浪费了几层的晖阳修行了……”

安安忍回了泪水:“我本来不会比羽裳修行低的!”

羽裳无力吐槽:“就你这样,修行再高也要被人打哭的。”

“不会。”安安理直气壮:“只要躲在壳子里,我的法术很厉害的!”

羽裳哭笑不得,简直没有和她吵架的任何乐趣,便对秦弈道:“夫君和她练笛子吧,我去给夫君拿果子吃。”

两人贴脸温存了一下,羽裳眉目温柔地离开了。安安一路目送她去了外面,也有些挠头。

这个鸟人对外很骄傲,冷着脸很欠揍的,说话也是刺人得让人想打她,可在先生面前就温婉得简直跟她们蚌女差不多。

真是稀奇。

爱情的力量这么伟大的吗,能让一个骄傲无比的羽人甘心俯首,那能不能让一个胆小的蚌女勇猛无畏啊?

多半是不能吧,哪有那么神奇的事情。安安连想都想不出,自己勇猛往前冲的状态会是啥样的,那是不存在的东西……

就连张开蚌壳到现在都还尴尬呢。

安安抽了抽鼻子:“先生我们今天开始合练吗?”

秦弈打量了她一下,笑道:“不管怎么说,感觉你今天确实大方了不少的……我们开始吧。”

安安取出了一支玉笛,这是她这些天特意去赶制的笛子,秦弈一看眼睛都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