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弈悲愤。次次自己替大家疗伤尽心尽力,轮到自己要疗伤怎么就没人管了呢……

他试图在棒棒那里找点温暖:“棒棒,我……”

流苏冷笑:“活该。”

“不是,我说我要疗伤……”

“关我什么事!”流苏吓了一跳,直蹦到老远:“自己裹个时幻之纱玩去,爱疗多久疗多久!”

“……”怪了,这棒棒反应怎么这么大?秦弈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呜……连棒棒都这样,这人与人之间还有点基本的温度吗?

不管秦弈是怎么个疗伤,大离国终究是回到了正常的轨道上。

前后经过半个月,陛下龙体康复,已经开始上朝。

其实这点时间真的不长,别家皇帝真要生个什么病,半个月还未必好呢,大家本来做好了起码两三个月的准备,不料陛下这么快就好了。也不知该喜还是该叹息,好不容易趁机弄点权,恐怕又要被陛下摁回去了……

虽然那婚仪之事好像忘了说似的,大家也没再催问,反正听说皇夫都住在寝宫里不出来了,那指不定这些天啥都做完了。

一些老臣看着少女陛下的肚皮,都禁不住露出了和蔼慈祥的笑容。

皇帝坐在龙椅上,支腮听着下面议事,心思却早已飘到了那一夜的梦境。

也是金殿,也是龙椅。

自己和师父学习的三十六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