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垂传来带着湿热的钝痛感,司禾感觉自己整个人都要冒烟了。

她使劲推了推男人,把他半撑起来,拉开了点距离。

双手撑在他两肩前方,司禾神色羞赧至极:“你——”

许贺添垂眸,倦态视线看向司禾,他依然把全身重量都放在了女人的两只手掌上,唇角又漫不经心地勾起。

“……”

司禾磨了下后槽牙,刚张了张嘴,正想说点什么

“许老师,睡了吗?我来跟您商量一下明天的拍摄内容。”木门后突然传来江佑臣小心翼翼的声音,“许老师?”

“……”

操。

司禾感觉自己两只耳朵已经开始冒烟了。

门外的江佑臣等了会儿,没听到动静:“许老师,那我进来咯?”

斜下方的门把随后被扭动,木门被推开一小道缝隙。

“啪!”

许贺添不知什么时候抬起了手掌,毫不轻柔地把门倏地关了回去。

门外的江佑臣:“……”

许贺添轻笑了声,上身又重新缓慢倾身过来,下颌搭在司禾颈窝,动作带上了万分的柔软。

司禾耳垂微痒。

男人深呼吸了下,她听见他用放得极轻的声量道:“没有白月光。”

“只有你,一直都——”

因为生病,许贺添嗓音更加低哑,平添了好几分蛊惑撩人,圈圈缠绕上耳垂,“只有你。”

作者有话说:

啊,写着写着我的口水都要流出来了。

呜呜呜,狗男人狗归狗,但还是有点子让人心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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