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荧从木凳起身正要走过去,大黑鸦便从肩膀飞到古树枝干那方去了。
“子柔姑娘今日可曾醒过?”每每年轻道士都会询问长荧白日里的状况。
“今天也没有醒。”长荧捧着厚厚的书籍,有些丧气的应。
年轻道士安抚道:“小师妹不要急,兴许过几日子柔姑娘就要醒了。”
“嗯!”
夜幕落下时年轻道士方才离开藏书阁,长荧因着那回跑出竹屋之后,也不敢回去见离大人。
便独自一个人守在藏书阁练习术法,深夜里长荧披着薄毯哈欠连连的化着咒术,指腹轻点向昏昏欲睡的大黑鸦脑门。
“哎,怎么还是不对呢?”
只见阁内忽地浮现老婆婆的幻影,长荧吓得还以为是鬼,连忙用薄毯盖住脑袋,胆小的念叨:
“老婆婆对不起,一切都是长荧的错,离大人不是故意要害你的,如果你要杀就杀我吧。”
“傻孩子,我来不是杀你的。”
长荧悄悄掀开薄毯一角,只见老婆婆幻影只是走向那高桌,探手拿起细长干净的烟杆叹:“多亏你留着这宝贝物件呢。”
“那你要烟草吗?”长荧经常看见老婆婆握着细长烟杆长长抽一口,紧接着便能吐出白雾来。
后来因为长荧受不得白雾,老婆婆便只在屋外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