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佳!我把,,,”任长空的话一顿,看到病床边坐着两个五十来岁的男女,尤其是那种老年妇女抱着陆西舟哭天抹泪的。
“这位,同志?”坐在床边的中年男性迟疑地站起来,看看陆西舟,再看看一身迷彩高帮军靴的任长空。
“你是谁啊,你是不是走错地方了?我们这没有叫阿佳的人!”一般人都不懂得藏语,更不懂这些昵称。
任长空看到床边抹眼泪的,和陆西舟那相似的眼睛,想起陆西舟的调查报告了!
这是岳父母啊!
“啊!”陆西舟也吓得差点垂死病中惊坐起,任长空和他父母撞到一块了!
急的手舞足蹈的差点把手上的吊针弄掉了。
“这这这这是我的朋友,对,朋友!我上次被总乘务长训斥,就是他帮我解围,我们是非常好非常好的好朋友!”一切都太突然了,陆西舟都没做好和任长空恋爱的准备,更没做好和父母在眼下直接出柜的准备!
他和任长空才几天啊,他直了二十五年了,能嘎嘣奇脆的就把自己给掰完了吗?能在刚动完手术清醒不到几个小时,接待了领导们,接待了警察,在面对父母的眼泪,在气定神闲的说,我是个同性恋吗?
突然的没有一丝一毫的缓解时间,他只好这么介绍任长空。
任长空眉头一皱,陆西舟对他眨了眨眼睛,嘴巴动了动,做出口型,对不起。
任长空也想了下,是,一切都很突然,陆西舟刚苏醒,身体还动不了呢,失血很多,让他直接挑明两个人的关系,他父母左右开弓抽他一顿嘴巴,加重病情呢。就算出柜,也要找一个身体镚儿棒的时候啊,因为挨揍的话可以跑得快呀。
眉头一松。大大咧咧的笑出来。
“陆叔叔,吴阿姨,你们好你们好,初次见面,我是任长空!”任长空站姿标准给岳父母敬了个军礼。
陆西舟父母很奇怪,这个人连陆西舟的妈妈姓氏都知道吗?陆西舟也奇怪呀,他没有和任长空介绍过自己的父母啊。他怎么认识的。
别说陆西舟的父母,陆西舟祖父母,曾祖父母他都认识,调查的可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