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我们南栀小前辈怎么可能会翻车?!!】
苏南栀看着义父,自觉就想走过去。可是脚脚刚一踏出来,手就被管家拽了过去。
管家低低唤着:“你要抛下我吗?”
他眼神还是那样的阴冷,凛冽的眉眼却微微下垂,看上去有几分可怜。
如果他有尾巴的话,此刻一定是垂着的,而且连摇都不想摇。
实在是太可怜了。
苏南栀想说对方并不是坏人,可是一下子苏南栀又不敢说这种话了,他记得自己是被义父杀害的。
“我不过去。”苏南栀轻轻回握管家的手,他用悲伤的眼睛,看向医生,质问道:“义父,你为什么要那样对我?”
提起自己被杀的事情,苏南栀满肚子委屈。
“是我不听话吗?是我任性吗?还是你不喜欢我呢?为什么要……”要杀了我呢?
苏南栀鼻尖都红了。
他一声声的呼唤和质问,让医生的表情越发难看,他本来手里还握着那朵高杯形状的玫瑰花,但他看着苏南栀哭起来,手里不自觉用力,把玫瑰花的斜切根刺入他的手掌,尖锐的枝干扎了进去,他的手掌顿时一片鲜血淋漓。
苏南栀惊呼起来:“你的手流血了啊!”
关键时刻,他还是会关心自己。
医生抬起手,舔舐着自己的手心,他充满欲-望的看着苏南栀,又贪心,又绝望。
他说:“宝贝儿,义父不疼,别哭了。”
苏南栀更难受了。
他抓着管家的手微微用力,他没有办法不担心义父。
他想要过去,可是手被管家牢牢摁住了,根本无法动弹。
苏南栀回头去看他,管家十分具有占用欲的将他拉住,他纤长睫毛颤抖着,管家说:“我好疼。”
苏南栀巴巴的问:“你怎么了?你哪里疼啊?”
管家拨开自己的耳边的额发,露出了不经常见日光的耳朵,耳朵上有一道烧灼的疤痕,乳白色的血液流了出来。
苏南栀把目光从医生身上移开,先是全部放在了他的耳朵上,随后才注意到医生不同寻常的血液。
管家抓着他的手,贴在自己耳朵边上,像一条沉默的大狗狗,非常眷念他的温柔。
苏南栀被迫摁在他的耳朵上,管家声音放得极其低沉。
“你替我揉揉,揉揉就不疼了。”
苏南栀替他轻轻揉,偶尔还替他吹一口上面的伤口,安慰着:“不疼哦,不疼哦。”
而在苏南栀看不到的侧面,管家对着医生露出一个得意的微笑。
医生目光沉沉,捏碎了那朵玫瑰。
【我怎么感觉管家有点???】
【茶里茶气!!!】
【你不说我完全没有感觉到,嘻嘻嘻,boss好心机啊!!!】
【只有我一个人觉得他俩好幼稚吗?果然,全天下的男人都像狗,还要赶紧圈一下地盘。】
【快住手,你们相互茶是死不了人的,快打起来啊!!!】
【我以为是南栀小前辈终于翻车,可是南栀小前辈怎么会翻车呢?!!!他可是南栀前辈啊!!!】
【打起来,打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