浣纱见她像吃了苍蝇一般,笑的很是开怀,扫了一眼周围众人的面色,说道:“怎么,说不出话了?什么侯府出身,什么嫡女,做出来的事,也不见得有多么光彩!”
“你……”
二夫人气恨交加,脸色铁青,她哪里能料到浣纱突然发难,一时间也难以想到什么辩驳之语,“你”了半晌也没说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浣纱轻蔑一笑,朝她啐了一口,转脸对震惊无比且羞臊万分的魏宝珠说道:“我劝二姑娘,以后还是离你母亲远些,免得那一日丑事传开了,带累了你们姐弟,她这辈子也就这样了,你们的日子可还长着呢!”
魏宝珠少女初成,已经什么都懂了,听了浣纱的话脸色红一阵白一阵。
“贱人!你竟敢对我女儿说这样的话!”
二夫人再厚的脸皮,让人在自己女儿面前揭了老底,也无法保持淡然,何况她方才就已经被点燃了火气!
她从下人手中夺过棒打穗儿的板子,就朝浣纱招呼了过去!
但她实在高估了自己的力气。
粗使婆子皮糙肉厚,平日里做的活计又多,早练出了一把子力气,她如何能与下人们相比。
看着婆子们拿着轻巧,拿到自己手中却沉甸甸的,再朝浣纱挥过去,便有些站立不稳。
饶是浣纱久病体弱,早有防备之下,也十分轻松的就躲开了。
女人打架,扇巴掌扯头发是最常见的,浣纱被二夫人坑了这些年,对她恨极,此时也不客气,左手挡住回过来的木板,右手一把揪住二夫人的头发!
“你如此恶毒!瞒着二老爷在我的吃食里下药,让我好不了,亏我一直对你感恩戴德!以为好心照看我多年!你好不要脸!”
浣纱无父无母也无兄弟姐妹,只身一人无牵无挂。
俗话说光脚的不怕穿鞋的,她根本就不怕得罪二夫人。
二夫人被她揪住头发,脑袋动弹不得,便扔了手里的板子去掰浣纱的手,但她姿势被压制,根本挣脱不开,浣纱也是狠了心,手上被二夫人挠了好几道,就是不松手。
魏宝珠回过神来,立即扑上前去拽浣纱,一声接一声的“娘”喊的无比惊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