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大定赶紧说道。
“阮家?”
杨丰冷笑着说:“这安南人都是养不熟的野狗,一个个狼心狗肺,什么郑家,阮家都不是什么好东西,本王中兴大明这么多年了,居然一个来的都没有,那郑家害了对大明一向忠心耿耿的莫家,这阮家又灭了占城,一个个都没有点王法了,一个个都当我大明是死人吗?现在本王的大军打过去了,想起自己还是大明臣子了,那以前早干什么去了?”
“启禀王爷,此事上王爷倒是误会了,那阮福淍的确早有称臣纳贡之心,只是被鞑子和郑家阻挡陆路不通,其国又无能远航的大船和熟悉海路之人,故此一直未能成行。”
陈大定赶紧演双簧一样解释。
事实上他们也的确是在演双簧,昨晚上他早就已经觐见过杨王爷了。
“是这样吗?”
杨丰问那使臣。
“启禀监国殿下,的确如此,阮主早有向慕上国之心,只是那郑逆在北,阮主在南,欲通上国而无路啊!”
那使者赶紧诚惶诚恐地说道。
“这样啊!”
杨丰脸色好看了许多。
那使者下意识地擦了把冷汗。
“那为何抗拒王师?”
杨丰突然脸色一变喝道。
“启禀殿下,敝国上下皆愚昧驽钝,不知天朝上国大军乃是仁义之师,以国小民贫,大军上岸无力供奉,故此不敢贸然相迎,如今已经知道错了,恳请殿下宽宏饶恕。”
那使者赶紧又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