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这样说定了,我先走了。”朱司其说完就离开了饭店。
出来后朱司其递给李洁二张纸,一张是给李父准备的食疗食谱,另一张却是为以后饭店准备的,有几大类,分别为保健、美容、减肥。每类下都有十来个食谱。
又拿出三千块钱交给李洁。
“从今天起你就正式上班了,这是你第一个月的工资你先拿着用,资金到月底再说。”朱司其知道她家里情况紧,很细心地先把第一个月工资发给她。
“谢谢!”李洁也没客气,她最近确实很要钱用,快过年了,家里经常还什么年货都没准备。
“那你什么时候去给我爸针灸?”李洁问。
“下午吧,我先去把合同打印出来。”朱司其扬了扬手中的一叠纸。
“那好吧,我也去西湖酒家把事情交代一下,下午我在家等你。”李洁道。
两人分开后朱司其就先来到一家打字复印店,把合同打印了三份,又去证券公司把自己的股票抛掉三十万的份额,只等明天钱到了自己的帐上就可以办事了。
下午到李洁家时,她已经在家等朱司其了,看来她辞职的事很顺利。一进去朱司其就闻到了一股药味,知道是李洁按自己给的食谱在为李父做药膳。
“伯父,您好!”朱司其先去跟李父问好。
“小朱,你来了,快坐。”李保华道。
“没事,今天我把针带来了,要不我们先开始吧。”朱司其道。
“好。”说着李保华把身上盖的棉被拉开,准备坐起来。
“您躺着就行了!”朱司其连忙道。
拿出自己的针,在他的几个腿部穴位上插了下去,随着针的进入也输入了几股小的真气,神经压迫不能很急的,如果一下子就解压神经有可能很而受不了,到时会受到更大的损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