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也给你拜年啊。”肖母笑道。

“您身体好些了吗?”朱司其又道。

“好多了,多谢你的药丸啊,我的风湿感觉都有了好转。”肖母道。

“是嘛,我看心态也是个原因。肖领辉回来陪你过年,我想这比你多吃几盒我送的保健药丸效果还要好。”朱司其笑道。

“那是,我现在感觉比以前胖了好多呢。”肖母也笑道。

“妈,司其过来是有事的呢,快让他进屋吧。”肖领辉在一边看到两竟然越聊越投机了。提醒道。

“看我把这事忘了,辉儿,你的东西妈都给你准备好了,我这就给你去拿。”肖母马上道。

“肖伯母,别急。我这次来除了接肖领辉一起回杭州外,还要给你治病呢。”朱司其道。他因为在邻县本来就摆过摊,也不需要对他们隐瞒。

“你还会治病,我这个是老毛病了,以前药也吃过不少,但一直效果不大,还是算了吧,免得耽误你们的时间。”肖母道。

“肖伯母,这你可不知道了,我前我在邻县治风湿可是很有名气的呢,你放心好了,不要多长时间的。你还是坐下吧,我帮你把脉下针。”朱司其道。

朱司其把手搭在肖母的脉搏上,虽然早已用感知查过,但用真气探过后才发现比自己想像中的要严重。肖母得风湿已有十几年了,而且中间一直拖着没去看病吃药。虽然她自己说呼过药,但朱司其不用想也知道肯定是一些土方偏方,其实起不了很在的作用。

因为病情严重,朱司其没有再隔裤插针,让肖母坐到火炉边上,把裤脚提出来,把她两个膝盖周围的穴道都插上银针。每根针都有真气进入,朱司其不停转动每一根针,因为真气在她体内消耗得很快,不时得增加,朱司其的手也越动越快,肖领辉在边上甚至有点看不清了,只是感觉好好像拖着一个长长的影子。

而朱司其此时也是满头大汗,头上冒出丝丝白气,肖领辉知道朱司其正在全副心思为自己母亲治病,丝毫不敢惊动他,甚至连走动都不敢,脚都麻了也没走动一下。

直到朱司其的双手不再去转动银针,朱司其马上坐在地上,甚至这次盘起了双腿,完全是正规的调息方式。体内运行一百零八周天后,朱司其才睁开双目。发现自己看到的景色特别清晰,马上用内视查看自己,发现自己的真气又精纯了不少,甚至有隐隐突破第六层进入第七层的迹象。

把肖母腿上的银针全部拔出,朱司其道:

“肖伯母,感觉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