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五十来个人,中间有老有少,有男有女,甚至还有个孕妇,也不知道都快生了还跑到中国来做什么?难道她想让孩子一出生就获得中日两重国籍?朱司其好像记得以前有个婴儿一出生就获得四国国籍,当时还上了新闻。那婴儿的父亲是德人人,母亲是法国人,当时他母亲怀孕时正在飞机上,当飞机在空中时他母亲竟然早产,当时飞机正在加拿大的领空,根据加拿大的法律,那婴儿自动获得加拿大国籍,而那飞机所在的航空公司是英国的,根本英国法律,飞机是属于英国,在飞机上出生的婴儿当然也是英国子民,再加上他父母的德国和法国国籍,这样他一出生就获得了德、法、加、英四国国籍。
当然,那些人中也有人是结伴同行的,但中间基本上都有老人或带着小孩,朱司其一下子也不能确定了,他只好用感知扫描每个人的身体状况,对于那些身材变形,肌肉无力的人首先排除,老人和小孩也排除,最后终于把范围缩小到九名男子身上。
这九名男子有的身材高大,肌肉发达;有的身体柔韧性极好,一看就知道是练过的;有的虽然看不出什么,但眼睛滑溜溜转个不停,很是警觉,自然也是放进嫌疑人之列了。
但这九人却并不在一起,两个大了团体有五人,还有二个是单身的,另外二人倒是结伴而行。
一直到机场出口,朱司其也就发现了这么多的情况,出了机场后,有的人是有人来接机的,而有的人却是在外面打了辆车就走了。那九个人也各自找着车子准备离开。
现在摆在朱司其面前的问题就是决定到底去跟踪哪些人,毕竟他只有一个人,分身泛术。最后朱司其决定先就这样跟着,因为从机场到市区只有一条公路,到市区后看他们的行动再决定跟踪哪起人了。
而如果他们落脚的地方隔得不远的话,凭自己的感知正好可以一网“看”尽。
这样他们分别坐着车开始走了,朱司其的车在最后,前后拉开的差距有四五公里了,幸好还都在朱司其的感知范围内。
进入市内后,前面的车子开始分开走,朱司其最后紧紧跟住一名单身的和那两名结伴一起的,因为他发现在上了车后,那单身的发了个电话给他身后出租车里的那两个人,显然他们是认识的,但在出口却没有走到一起。
他们在同一家宾馆下了车,但前面那人先去登记,后面两人进去后也没和他打招呼,而是自己又单独开了个双人间。但这一切都落在了有心人朱司其的“眼”里。
在他们登记时,因为都要出示证件,但朱司其却没有发现其中有叫松下二郎的,不知道这个松下二郎是个代号还是人名,接道理应该是人名,难道还有人没有出现,或者他们用的是假证件?这两种假设都有可能。
这三人的两间房间正好是正对面,朱司其“看”到他们进了屋,那个单身的马上就进了对面的房间,三人在屋里交谈,但朱司其此时却感知不到声音,难道自己的感知出了问题?朱司其再次被他们吓倒,马上用感知移动隔壁,隔壁正在放电视,没问题啊。
朱司其马上想到了一种可能——唇语。他们虽然嘴巴在动,但却没有发出声音,而且又用的是日语交谈,自己的日语正常发声还可以,但还没有达到可以看得懂唇语的水平。
这样他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们交谈,但自己却不知道是什么意思。但却更加引起朱司其的好奇,这些都是什么人啊,竟然小心到了这种地步,新到一个地方竟然直接用唇语交谈,自己是一点办法也没有。
他们交谈了一会后,那人就回到自己的房间,三人竟然再也没有出去过。连中饭也是叫人送进来的。朱司其一直等了二个小时才觉得不对劲,发现他们三个人竟然都上床睡觉了。看来晚上有行动!
但现在就这么走了显然自己也不甘心,在车上易容后,朱司其干脆也进了宾馆开了个房间,他的房间在他们的上面二层。进入房间后除了用感知把下面三人锁定后,就是和身躺在床上无聊地看着电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