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刚,是我,朱司其!”

“师叔!有什么事吗?”法刚对于朱司其的来电很是高兴。

“也没什么事,问问你的情况怎么样?在这里还会待多长时间?”朱司其问道。

“我这边很好,可能再过几天就要结束训练了,这二天正好给您电话呢,没想到你先反电话给我了。”法刚憨憨地笑道。

“那就好,你大概什么时候回去,如果我有时间的话给你送行。”朱司其听到法刚在电话里尊称自己,脸上有点好笑。

“三天后,这边到时会派个专车送我回少林的,如果师叔很忙的话那就算了。”法刚道。

“那可不行,要是被师伯师叔知道了我以后哪还有面回少林。后天晚上我提前给你送行吧,并会叫上在你那里学过艺的邓唯宇。”朱司其最后道。

两天后还是在食之味,还是三个人,只是杨继望换成了法刚,这次邓唯宇的兴致明显比上次高多了,虽然法刚不能喝酒,但以茶代酒,邓唯宇也敬了他好几杯。

“法刚师父,要不是现在要工作,真想随你一起回少林好好练个几年。”邓唯宇很恭敬地道。

朱司其强忍住笑意,对邓唯宇道:“宇哥,你还是死了这条心吧,你要是去了少林,邓书记不打断你的腿才怪!”

“那倒也是,就我家那老爷子,虽说是党的高级干部,但在这方面却传统的很。”邓唯宇听朱司其这么说也是叹了口气。

“别叹气啦,你能学到这套擒拿手也会受用无穷的,就以你在刑警队来说足够了。”朱司其抿抿嘴唇道。

“唉,司其,你好像也很懂功夫似的。”邓唯宇抬起头对朱司其道。

“到这个时候我不得不告诉你了,其实我是法刚的师叔!”朱司其一本正经地道。

邓唯宇听得一愣,马上又哈哈大笑,最后夸张地捂着肚子,指着朱司其道:

“你要是法刚的师叔,那我就是少林的掌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