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二楼看了阿诺顿后,因为阿诺顿一直处于昏迷当中,国三号虽然不知道他是怎么昏迷的,身上也不见什么伤口,但他也没问,只是从身上拿了个注射器,从随身带的包里掏出瓶药剂,给阿诺顿注射了一针,徐应杰看了看那瓶药,知道这是会使人深度昏迷的药物,对于他来说这样的处理是最好不过了。

把阿诺顿背到自己开来的车上后,国三号又把阿诺的现金跟枪械一扫而光,当然徐应杰也是跟着他顺便把数目对了一下。直到所有的东西都装上车后,他们三个又很小心的把房子里所有人的痕迹全部清理掉。

“你们是跟我一起走还是……?”国三号问道。

“不了,还是分开走吧!”徐应杰想了想道。

“那好,我先走了。”

看着他开着车子远去,徐应杰才和龙傲天准备回去,但一想才发现一号还在里面,本来龙傲天还想进去的,但刚才才把痕迹清理掉,在门口就停下了脚步,拿出电话拔通了朱司其的电话。

“我们要走了,你一起走吗?”龙傲天道。

此时朱司其在床上已经要睡觉了,打着哈欠道:

“现在什么时候了,要不明天早上再走吧。”

“不行,要不你一个人留下吧,明天我们还是回国,另外经过请求唐队后,他认为国内的事不需要你出手了,你可以在这里多留一段时间。”龙傲天道。

“那还是一起走吧。”本来朱司其以为也要和他们一块回国,既然现在不需要了,那自己可得在这里多留几天,最好的地方还是回宾馆。

本来接朱司其的意思是要开着阿诺顿的车子回去,晚上这个时候哪那么容易打到车的,但徐应杰坚决不同意,他认为回到市区后肯定会把车子抛弃,这要反而会给警方留下线索,最后朱司其也只好同意。

三人步行了一个多小时后才终于碰到了计程车,回到酒店已经下半夜了。徐应杰先到前台订了清早回国的机票,还好这里因为中国人经常入住,前台的人懂得汉语才没让徐应杰出洋相。

当徐应杰跟龙傲天提着行礼离开房间地,朱司其还在呼呼大睡,而当两人走后不久,他就从床上一跃而起,洗漱完毕后就开始上街。

他今天主要是到银行跟证券公司去转转,一则看看泰铢的汇率,两则从股票上看看泰国的经济。

在银行看了之后发现泰铢的汇率一直没有变动,朱司其很奇怪,按说国家的贸易出现逆差,政府应该调控泰铢一定程序的贬值以加强出口竞争力才对,怎么就一直没有政策出台呢,他还特意跑到银行的柜台咨询,人家告诉泰国自1984年以来一直实施的固定汇率制度安排,他这才恍然大悟,但心想这样的危险也是非常大的,一个不小心就会引发很大的危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