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此时他的笑容在潘安荣眼里却是狼看着小羊的那种笑。如果一个人晚上突然出现在你的家里,到你身后你自己还不知道。然后来人说没有恶意,恐怕谁都不会相信。

但潘安荣也算是商界摸抓打滚了好多年,心理素质比一般人要强得多。心想,就算是谋财也算了,只要不害命就行。

“这个人你认识吧?”朱司其掏出那张在世达公司撕下来的师父的画像放到他的书桌上。

“是你撕的!”潘安荣一眼就看出了这张画像正是以前贴在公司的那张。

“没错,这个人跟我很有渊源,我想知道他的下落,不知道潘先生可否如实告之。”朱司其道。

“你跟他是什么关系?”潘安荣马上很警惕的问道。连自己正身处“危险”之中也忘了。

“如果我说他是我的师父,你会相信吗?”朱司其很认真地道。

“就你们两个表现出来的本事,我很相信。但你采取的这种手段,我很难相信。”潘安荣冷冷道。

朱司其只能苦笑,早知道这样还不知道亲自上门拜访!

“他确实是我的师父——了凡!我跟他已经分别好几年了,如果你不相信的话我也没办法,我想你不至于想到我会加害于他吧。”朱司其耐心地道。

从朱司其现在的脸上确实也看不出恶人之样,潘安荣虽然还是不放心,但自己跟那位大师也只有数面之缘,就算告诉他也没有什么关系。想到这里,潘安荣才道:

“我跟大师其实也只见了二面,那是去年香港举行东南亚美食节的时候,我因为也好吃,刚一开始我就去了,但在入口处却看到了个老年和尚也想进去,但却没钱买入场卷,当时我看到就给他买了一张票。”潘安荣的心绪好像也回到了那次美食节。

朱司其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他,等着他继续往下说。

“因为我们两个都好吃,我们就在里面一个摊位一个摊位的吃过去,美食节开了两天,我们也在里面吃了两天。

最好美食节要结束时,他跟我一起到最后才出来。在外面的广场上,大师要跟我分别了,他深深的看了我一眼,才跟我道:

‘这位先生,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应该身有隐疾对吗?’”潘安荣说到这里停顿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