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朱司其和唐梦美商量准备去深圳,到深圳后,叫上凌峰,一行四人开着两辆车,找了个景色宜人但很安静的山坡。把车停好,东西拿出来。一边聊着天一边亲自烤着东西吃,很是惬意。

“凌峰,现在内地的股票都清仓了吧?”朱司其突然记起前两天看新闻时,看到证监会已经发了几次的通知和规定,提醒广大股民,现在股市过热,提示风险将变大。上交好像记得已经是第九次发通知了。

“早已清了,公司的风险分析部早已给我们分公司下了通牒,最近要在十二月上旬前全部清仓,而我们的意见跟分析部也是一样。公司下阶段只是观望或投入实业。另外龙兴药厂内地的销售也将会划到分公司来管理。”凌峰对于朱司其的问题还是回答得很仔细。

“难得出来玩一次,还是别谈公事吧。平时要你来公司你又不来,别人休假了你又谈公事。”唐梦美可没凌峰这么讲客气。

“呵呵。”朱司其只能傻笑一下。

“前面有个猎场,要不咱们去狩猎?天天烤自己带来的东西也吃腻了。”唐梦美提议道。刚才来的时候她看到前面有个猎场。

“好啊!”凌峰马上响应。

“你们去吧,我在这里照顾师父!”朱司其没什么兴趣,他早在少年时就经常蹂躏山上的那些小动物。

看到他们两个远去,朱司其跟师父两个坐在草坪上。

“师父,想吃点什么?等会我去给你烤!”朱司其道。

“随便,只要口味好就行了。”陆老头倒是没什么要求。他深深地看了朱司其一眼,然后又道:

“有时我真怀疑这一切是不是在做梦,我要是真有一个你这么样的徒弟就好了。”陆老头看着前面的那条小河里的流水,喃喃道。

“师父,你胡说什么啊!我本来就是你的徒弟啊!要不咱们再回山上去住一段时间,你在那里住了十二年,应该会让你想起什么的。”朱司其道。

“你跟我说说我以前的事吧。”陆游道。他有时也会突然想起些什么,但只要再回忆,头马上痛得受不了。这一年来他也没和什么人聊过天,原因很简单,仓库那里的人基本听不懂他说的普通话。

“好。”朱司其把自己小时候中毒,师父把自己带上山,随后又教自己武功还逼自己练书法和看书的事都跟师父说了一遍。有时碰到趣事还仔细的说明,陆游听得也是悠然自得。刚讲到朱司其下山摆摊那里,唐梦美跟凌峰已经回来了。朱司其只好住口。有些话他不想告诉别人。

“收获怎么样?”看到他们两个兴高采烈的样子,朱司其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