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两个上去盯着,今天一定要找到小姐,老板都发火了!”车里的人道,看来是这伙人的头。

“好。”外面的两人当然高兴了,这家酒店看来档次不低,到里面可以跟着吃一顿,回去后总得给报销吧。

两人进去后,在离朱司其不远处找了座位坐了下来。朱司其也懒得理他们,和师父自顾自的吃着饭,今天还特意叫了瓶酒。以前在山上时都是师父独饮,现在自己也算长大了,也陪着师父喝一杯。

“师父,我们明天就回内地吧,看看当年你和我住的地方,也许能想起些什么。”朱司其对着陆游道。

“好的,只是没有见到冯老先生实在有点遗憾,下次再来香港时你一定要好好感谢人家。”陆游喝了一口酒道。

“这个师父你放心,我知道怎么做的。”朱司其认真地道。

“嗯,我虽然不知道你以前是怎么样的,但这一个多月相处下来我还是知道你的为人。我相信你会做得很好的。对了,我们在外面吃饭,家里的小姑娘怎么办?”陆游道。

“你放心吧,她饿不了。只是明天就得让她自己相办法了,而且这是她家里的事情,我做为外人也不好多插手。”朱司其道。

“是啊,但你总得给人家相想个办法才行。她的事情我知道一点,是她家里逼嫁她才跑出来,想不到这年头还有人做着逼婚的事?”陆游现在每天的事情不是在外面吃饭就是在家里守着电视。还别说,很多事情他比朱司其还要清楚些。

“我有什么办法可想,她只能回去跟家里讲清楚就行了。香港可是个法制社会,实在不行报警就是了。”朱司其道。

“哎。”陆游叹了口气没再语言,朱司其知道师父对自己这样处理不是很满意,如果是没失忆前的话,一顿训可能就来了,现在可能是不好意思说他,只好把话放在心里了。

但朱司其还是没有接话,他知道像阿兰这样的事情,自己还真的不好插手。如果是别的事情也许还能帮上忙,但这件事情自己也是有心无力。

两师徒这顿饭吃了一个多小时,在酒店里盯着的那两人还好些,吃得也是酒足饭饱,但外面车里的几人就不好受了。

“梁斌,你等会出来时给我们带份外卖!”车里的人忍不住道。

“好的,头。”酒店里的梁斌道。

但朱司其好像故意帮他们做对似的,梁斌刚跟服务说要二份外卖打包带走,朱司其已经起身结帐准备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