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部队退伍就来了这里。”李明杰道。

“那去年章家来了位和尚客人你知道吗?就是照片上的这个人。”王春毅拿出陆游的照片道。

李明杰仔细看了看,可能在脑海里想像着陆海没有头发的样子。

“知道,当时我还在大门口值班,他来的那天我正好当值,我当时心里还奇怪怎么老板竟然还有和尚朋友,而且看他的样子不像个有道高僧,倒像个花和尚,衣服上的油垢老远就看得到。”李明杰道。

“嗯,那他在你们这里住了多长时间你知道吗?”王春毅道。

“具体多久我不知道,因为我也不清楚他是哪一天走的,几天后就发现他已经不在这里了,当时我也没问别人,反正这里进出的人我也不可能全部知道,我只要做好自己的事就可以了。”李明杰道。

“章高俊出事后,你家老板有没有叮嘱你们有些事能说,有些事不能说?”王春毅想了想才问道。

“好像没有,别人我不知道,反正我没接到这样的命令。”李明杰道。

“谢谢!”王春毅道。

“有什么收获没有?”王春毅走出来后,看到程雄伟在那里检查每个人的笔录,走过去问道。

“回去再说吧,有几个人得带回去仔细询问。”程雄伟也没有多说,只是把那些笔录递给王春毅。

“好吧,按你的意思吧,收队!”王春毅翻了翻笔录,道。

朱司其一个人待在看守所很无聊,房间很小,除了一张床外什么都没有,而且也不可能到室外活动。更加不要说什么看书看电视的,但他的情况还算好,一个人一间房,在隔壁不远就是好几个人挤在一起。

现在朱司其除了躺在床上之外就想不出还有什么可以做的,还好,在平时他的《易筋一元功》是不需要专门盘坐着调息的,就算走路和睡觉都可以运行,只是效率就没有盘坐着那高。

他一直在想,王春毅既然敢拘留自己,肯定会有一定的证据,否则他绝对不敢这样做,要知道如果自己出去后一告他,那他这辈子算是完了。

只是现在既然他做了,那只能说明自己在哪个地方留下了漏洞。现在没有人来审问他,就着这段空闲时间他把事情的经过仔细回想了下。师父去了少林寺,如果香港警察单独去查肯定不可能会知道,但是和内地公安联手的话那是很容易查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