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先生静静的听着朱司其述说,直到朱司其说完他还是在那里想着刚才朱司其所说的话,朱司其也只是抿了口茶,默默的看着他。
还真别说,这极品大红袍果然名不虚传,朱司其喝第一口感觉香气馥郁有兰花香,香高而持久。喝下去后感觉滋味醇和,神清气爽。
“我没想到你昨天一开始竟然是怀着亏损的心态去接单的!”良久,曾先生终于叹道。
“这没什么,其实对于我来说大不了把资金压在股市几年而已,我相信香港的经济肯定会复苏的,最多以后碰到好的投资机会而没有资金罢了,但散民可不一样,如果到了一定的底线,我怕他们真的会想不开。”朱司其道,事实上在香港的这几次动荡中,跳楼身亡的人比比皆是。
“好、好、好!”曾先生一连说出三个好字。
“说真的,能认识你这样的年青人我感到很高兴。”曾先生笑着道。
“曾先生,我想问一下,我现在不用再受你们金融管理局的调查了吧?”朱司其突然想起李白友对他说的事。
“哈哈,这个当然不要了,其实这件事很简单,只是我们实不想不通你这样做的原因罢了。”曾先生道。
“我这样做的时候公司里几乎所有的人都表示反对。”朱司其道。
“这是肯定的,稍微具有经济常识的人都会拒绝你这样的做法的。”曾先生微笑道。
“是啊,还好公司可以由我一个人说算,否则这件事还真办不下来。”朱司其道。
“好了,司其,今天晚上跟你聊得很愉快,以后希望有机会可以再在一起聊聊天,我明天还有个重要的会议,我就不多跟你聊了,还得麻烦你等会先送我回去。”曾先生道。
第二天是休息日,朱司其没想到他竟然还要忙于公事,也不想再多打扰他,马上跟他一起出来。然后开车送他回了家。
回到唐梦美那里时间还很早,这是朱司其第二次看到唐梦美竟然又是一个人坐在客厅看电视,看到朱司其回来后,唐梦美道:
“今天快下班的时候那位夏小姐来公司找你了。”
“找我,她说了有什么事吗?”朱司其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