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明天香港那边派来的人也应该到了,到时跟他们一起去。”唐梦美道。

“这我就放心了。”朱司其道。

“我有个疑问,为什么你几乎从来不吃西餐,为什么你切的牛肉厚薄均匀,大小适中,好像就是个天天用刀叉吃西餐的人一样,我看就连外国人也不可能切出如此整齐划一的牛肉。”唐梦美道,她看到朱司其把身前的牛排用刀切到一小片一小片的,但却不吃,摆在那里倒是很“养眼”。

“你难道忘了我救过你两次?我可是高手,真正的武林高手。”朱司其挥着手中刀叉道。

“这跟会武可什么关系,你看我们公司的保镖,人长得五大三粗,也会一点功夫,但哪会切菜啊,更不要说切牛排了,如果他们来非得把碟子都切成两半不可。”唐梦美道。

“我这是真功夫,他们那个是假功夫。”朱司其道。

“这个有没有什么诀窍的?”唐梦美道。

“怎么,想学?”朱司其道。

“对,你想,如果我在跟别人就餐时能切出你这样的牛肉块,那该是件多么美好的事,简直就是艺术。”唐梦美羡慕道。

“你学这个就是为了要在别人面前表现一番?我看还是算了吧,没有十几年的真功夫是不可能练出来的,你没看那些切豆腐丝的厨师,哪个不是苦练几年才有成效,你以为这是学开车,一学就被你会了。”朱司其道。

“还记着我们第一次在香港买车的车啊?”唐梦美道。

“对,但只是打个比方罢了,那个容易,这个可不简单,手、眼、关节、力道,必须完美无缺,否则的确话就像变形,小姐,生活处处有学问。”朱司其道。

“看把你美的,不就是切块肉吗?好了,我不学就是了。现在我已经吃好了,而你看样子却并没有好胃口,我看还是早点回去吧。”唐梦美道。

“看来我们没那么容易走。”朱司其指了指门口道,那里有几个警察在陈凯的带领下向着朱司其跟唐梦美走来。

“就是他!”陈凯的手腕在医院里处理完之后,他顾不得在医院里住院,直接离开了医院,在路上越想越气,本来他想叫手下的小弟们来对付,但一看自己的手腕,他就明白凭自己的那几个小弟只能被人家戏弄,所以他找到跟自己交情不错的几个警察,说要报案,有人要餐厅里行凶,还把自己给打成这样。

警察虽然知道平时陈凯的为人,他不去欺负别人就算不错了,哪还轮得到别人来欺负他,猜想这里应该是他遇到硬茬了。在陈凯拍着胸脯保证这个人绝对不是华南的什么有名人物之后,他们几个一商量最后还是决定出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