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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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大量的事实和证据面前陈凯无话可说，而且他的心理防线很快就会国安局的人攻破，从小到大他干的坏事一点一滴的被挤了出来，就连他跟梁山名还有周志明的一些小勾当也交待的一清二楚。

“陈凯，按你的罪行，不枪毙也够判个无期的了。怎么样，还有什么要交待的没有？”

“我可是什么都交待了啊！”陈凯欲哭无泪，他不知道自己是得罪了谁，这两天所发生的事他一辈子也忘不了，特别是这里的警察的审讯手段，虽然没有打骂自己，但比杀了自己还难过。

“你最近有没有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最近，没有啊，除了……，对了，我最近向下面的人说过一些事情，要他们给我散布一下，这些不犯罪吧？”陈凯道。

“不犯罪，诽谤你懂吗？”

“我说，我什么都说，只要你们快点把我放走。”陈凯道，他要是知道其它事情的起因只不过是因为这件他认为不犯罪的事情的话，可能他会后悔得想跳河。

“好了，你在里签字按手印。”

陈凯听到这句话好像听到动听的声音似的，他知道这件事终于完了，至于以后是杀头还是坐牢他是再也不想知道，至少他现在想睡一觉，从那天晚上抓进来后他就没有合过眼。

金国华在接到李正阳的电话之后不敢大意，马上把梁山名跟周志明叫到所里报到，虽然他们两个都已经下班回家，但金所长的电话一来他们还是在最快的时间赶到了人民路派出所。

“你们最近是不是跟军分区的什么人接触过？”金国华等他们俩进来后，黑着脸问道。

两人心里同时“噔”一下，对视了一眼，从对方的眼里都能看出些不妙的情形。

“所长，你听我说。”梁山名再也不敢隐瞒，他把那天在接到陈凯的电话之后，在餐厅内所发生的事原原本本的跟金国华说了一遍，他知道现在如果再不实话实说，以后可能想说都没有机会了。

“你们啊，小周刚来不久，但老梁你是个老警察了，这样的事情怎么也看不清形势，你在进去之前就没发现人家开的是什么车子？从他们的衣着言行举止中你就没发现些什么不对劲的地方？”金国华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