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小子到了京城怎么不到我这里来?你是来开会还是办事?”张援朝道,对于这个小师弟,张援朝还是很满意的。

“办点私事,对了,大师兄,师父是不是不在法国了,他的电话打不通。”朱司其因为自己的内功升了一层但感知却没有再延伸范围内事,一直没有想透,想打电话给了凡,但他老人家的电话却无法接通。

“对,这件事还是当面说吧,我在家里等你,你知道我住哪里吗?”张援朝道。

“只要你在军分区内我就找得到。”朱司其道。

“那好,我在家里等你。”张援朝说完就挂断了电话。

朱司其马上打开去了首都军区,朱司其因为还兼任华南军分区司令员的职务,所以军官证也是带在身上的,只是门卫很奇怪,一个军分区司令员竟然是打车来军区,这个军分区司令员也太那个吧?

在首都军区门口的时候,朱司其就已经“找”到了张援朝的家,张援朝家在去年的时候又换了个地方,所以朱司其还是第一次来他这里。

按门铃的时候很快就有人来开门,朱司其的感知是随时可以扫描周围五米范围的,看到来开门的人,他马上一阵尴尬。

“张老师。”开门的是张援朝的女儿,朱司其的英语老师张梦琴。

“朱司其!你怎么知道我家住在这里的?”张梦琴也是很意外,朱司其跟张援朝的关系,很少有人知道。她以为朱司其是来找自己的。

“我是来找张司令员的。”朱司其道。

“我爸?!你们认识?”这下张梦琴更意外,她不知道自己的父亲,一个上将怎么会认识一个民办学校毕业的学生,虽然朱司其毕业也有七年多了,但是七年的时间在很多人的人生里只是把一天重复二千多次罢了。

“对,他在家吗?刚才我跟他通过电话的。”朱司其道。

“他在书房,他刚才还跟我说会有个重要的客人来找他,我没想到是你,快进来吧,你长高了,好像脸孔也有点变化,如果是在大街我都有点不敢认。”张梦琴道。

朱司其这些年所经历过的事,比有的人十辈子还要多,更加上他现在的职务越来越高,身上的气质也在开始发生着变化,很多人现在看到朱司其已经忽视了他的外表,而只感觉到他的“神”,没去想过他的“形”。

“梦琴,我来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我的小师弟,我不是一直想见见我的师父吗?现在师父没来,但师弟倒来了,朱司其,华南市现任市委书记!”张援朝道。